究極-Bobby扭蛋機

我还有好多画没画完,世界先不要毁灭好不好

大侦探福尔摩斯—【重逢】

写在前面

接大腐2后续

华福(玛丽透明人设定)

ooc属于我






在福尔摩斯消失后相当长的一段日子里我都保持着高度的神经紧张,有些时候甚至已经达到了衰弱的地步,作为医生,我时常为自己看诊,心里非常清楚自己身体依旧很棒,只是心病难医。

我开始整夜整夜的无法入睡,反复研读手边成卷的案件记录,想要从那里面得到一些蛛丝马迹,来寻找福尔摩斯他可能的去处。而我的妻子玛丽,她的善解人意让我总是觉得亏欠她许多,而我又实在无法割舍下那混蛋的生死,只好在心里为自己偷偷记下了一笔。

这期间我早已无心经营诊所,并且还多次拜访了福尔摩斯的胞兄麦克罗夫特,反复叮嘱他如果福尔摩斯遁逃到他的住所,请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也许是我去的次数多了些,再去见他的时候街角卖面包的女孩都忍不住告诉我。

“今天也没有奇怪的大胡子和小个子跑来这所房子哦。”

于是我重新思考自己的方向是否出错,像福尔摩斯那种人根本没有什么朋友,作为唯一的室友的我也刚刚结婚,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我对他毫不愧疚,我对自己的定位从来都只是这个大龄儿童的监护人。

报纸上宣称福尔摩斯和教授的同归于尽并没有换来伦敦多久的太平,奇怪的党派依旧层出不穷,而失去了侦探帮助的苏格兰场的破案率低的离谱,我已经记不清楚第多少次在那间小酒馆里碰见借酒消愁的雷斯垂德了。

今天又是一次,我从口袋里掏出硬币点了一杯苏打水,我一整天什么都没做,就在赌场消磨了整个白天的时间。

雷斯垂德今天的心情格外的糟糕,大概是案情又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他和酒保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脸和脖子都涨的通红,我走上前插话解救出可怜的酒保,后者给我投来了一个感激的目光。

“医生,”他粗声粗气的说,“我刚正在和保罗痛斥英国这个糟糕的社会环境。”

保罗是那个酒保的名字,我喝了一口苏打水,点点头证明我在听。

雷斯垂德愤怒的敲打着桌子:“英格兰的上流社会脑子里都塞满了茶垢,才会让该死的流浪汉遍地都是。”

“伦敦最近有很多流浪汉吗?我以为女王的政策会起一些成效。”我轻轻的附和他。

雷斯垂德更加的生气了,他拔高了声音,大声的对我怒吼:“哪里都是,那帮可恶的东西,就像牛皮糖一样,黏在马路上,踢都无法踢走,让人作呕…”

“我每一天,每一天都要见到不同的流浪汉,我是个警长,也不是条驱赶垃圾的狗…”

雷斯垂德还在我的耳边喋喋不休,但是我的心里却突然有什么东西变得清晰了起来,好像是伦敦早上的烟雾散去阳光照耀到地上的感觉。

我丢下愤怒的雷斯垂德,冲到酒馆摆放杂志和小报的架子上,我的手几乎颤抖的拿不住报纸,英文字母在我的眼前抖成了一些黑色的波纹。

我拼了半条命翻出今天的泰晤士报,一行一行的阅读下去,经济和政治的板块浪费了我不少的时间,我终于在第三版的角落里看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我已经无法将单词连成完整的句子了,我的脑子过度的亢奋,只处理了一些关键的单词,凶杀案,苏格兰场,线索中断,地址…

那个地址离这个酒馆并不很远,大约有十分钟的脚力路程,但是我实在是太紧张了,帽子戴了三次才戴到了头上,我觉得我这样下去会窒息而死,只好又向酒保要了两片烟叶才勉强稳住心神。

雷斯垂德在我的后面问我去哪,我已经无法开口回答了,直接夺门而出。

伦敦现在是惹人嫌的雨季,天气阴沉,我的血管突突跳动,我毫不怀疑下一秒我可能会因为脑出血而占据第二天的报纸的某个角落。

在我走到大约一半的路程时,讨厌的雨滴开始砸到地上,我没有雨伞,但是现在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让我回头。

雨在我抵达的时候没有变的很大,也许已经很大了,但是当时我已经不知道身体的感觉了。

我只看到了拉起来的黄色的警戒线,和一个在警戒线周围晃动的人影。

他看起来和伦敦街头那些普通的拾荒者没有什么区别,脊背佝偻衣服破烂,用一根木棍,或许是铁棍,戳着地上的垃圾,寻找自己的下一顿餐饭。

但是我知道不是这样的,我从来没有这样肯定过自己的推理,我的心脏跳动的也从没有这样激烈过,我的头脑停止了思考,但是我的身体它自己做出了正确的反应。

我听见我大声的喊着那个名字:“福尔摩斯!”

拾荒者的背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他手里的铁棍停止了动作,有那么几秒,我堪堪找回了一些神志,已经想到要怎么为我这个莽撞行为道歉,而在我以为他要回头斥责我的时候,对方居然直接大步的逃走了。

我追了上去,即使我的腿脚并不灵便,可是前面的人仿佛有意识的在等我,在我全身的温度升高,不得不停下来喘气的时候,前面的人也停下了。

雨已经非常大了,街上也没有什么行人,我已经很难能够看清他的身影了,但是我想,如果他继续跑,我也要继续追,我一定要追到这个人。

我的眼前开始出现大片炸裂开的白光,是心脏过快跳动后的应激反应,我感觉耳边的雨声越来越小,但是有个人他拉住了我的胳膊,把我拽回这现实世界。

“华生,华生,你得继续跑,不然你会死在这儿。”

我的眼前慢慢的清明了,我看见了这些日子以来苦苦寻找的那双眼睛。

“福尔摩斯…”

“是我,见到你还是这么高兴,华生,你看着我。”

我在他做出下一个动作的时候出拳打了他的鼻子,热热的鼻血流淌在我的关节上,让我确定这不是一个幻境或者一个鬼魂。

“福尔摩斯,夏洛克福尔摩斯,”我狠狠的攥住他的脖子,想要把这些天来的怒气与怨气全部发泄出来,但是他只是用他那双挂了雨水的大眼睛紧紧的盯住我。

“华生,我见到你真的很高兴。”

他的鼻子还在向外汩汩的流淌着鲜血,头发因为雨水紧紧的贴在额头上,加上他身上流浪汉的装束,整个人看起来滑稽极了。

他只是反复的重复那一句话,他一直在说见到我真的很高兴。

这让我无法发出任何诘问他的单词。

雨水挂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在哭,但是他的表情又像是在笑,忽然他做出了一个让我至今无法理解却在当时理解了一个举动。

他用手捧住我的脸,狠狠的撕咬上我的嘴唇,我当时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狠狠的箍住他的腰,几乎想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在那一瞬间,我才明白,这么多天以来,我是有多么的思念他。

那不是一个合格的亲吻,不,那连亲吻都算不上,我们彼此像是饿疯了的某种野兽,拼命的啃咬着对方,鼻腔和口腔里充斥着血液和雨水的味道,还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腥咸。

我不知道那是谁的眼泪,也许是我的,也许是他的,也许是我们的。

我一只手插进他凌乱的卷发,狠狠的向我的方向压过来,我的心仿佛被某种丝线紧紧的缠绕着,而丝线的另一端,就被这个叫做福尔摩斯的男人捉在手里。

他长长的,颤抖着的睫毛滑过我的脸,嗓子里在哽咽,也许是在抽泣,我太久没有见到他,已经记不清他哭的样子。

福尔摩斯先一步停止了这场掠食,他移开他的嘴唇,像以前很多次一样对我绽开了那种非常甜美的笑容,这让我又在那美丽的焦糖色眼眸里瞧见了熟悉的星星,雨水偷偷的顺着他的细纹流淌进脖颈,淌到我覆盖在他腰上的掌心里。

他皮肤滚烫,雨水冰凉。

我听见他说。

“调查重新开始了,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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